2013年4月9日星期二

放下,就在一念之間


生活中,沒有舍棄也就沒有得到。放下,在一念之間,幸福也就因為這一念之差有了不同。在第一個故事中,老人盡管衣食無憂,可為了討個說法而執意上訪,最終遭遇車禍而失去了生命,痛失了握在掌心的幸福。在第二個故事中,女孩為了自己的愛,沒有聽取父母的勸告,最終原來美好的憧憬也化為了泡影,愛情的執著掉進了了婚姻的墳墓,生活也失去了幸福。既然如此,何必當初。如果懂得放手,也許一切會有所不同。本文意蘊豐富,文字凝練,深刻的哲理也引發著人去思索。久違的春風拂面吹來,輕輕地觸到每個人的臉。春風和陽光面前,眾人平等,人人都可盡情享受大自然的恩賜。廣場上,兩位慈祥的老人是那樣幸福。一顆一顆的鴿子食在老爺爺的手中慢慢散開,一粒一粒隨著老人撚著的手輕輕落地,有的食子落地後還要伴隨著慣性再跳動幾下子,一粒一粒又躍出地面。老奶奶小心翼翼地撐著袋子,生怕老爺爺伸手抓不到鴿子食。這樣的幸福觸手可得,卻有很多人因為一念,終不得幸福。

(一)半輩子的官司纏身
到了退休的年齡,她原本可以含飴弄孫安享晚年,而她執著一念,斷了後半生的幸福。
90年代,她因工傷腰部受傷,單位給了她5000元的經濟賠償。
那個年代,那可是一筆不小的數目。隨後,她離開單位。多年後,養老體制改革,單位和她同時間參加工作的人都有了養老金,她開始了長達十幾年的上訪、打官司。
她說自己的丈夫和兩個兒子都在華北油田上班,大兒子還是單位的幹部,家裏經濟相當寬裕,丈夫的養老金和積蓄完全能夠滿足兩人的生活需要,她無意中透露出自己拿當年的5000元在丈夫工作地買了社會保險,現在已開始受益。
她丈夫在河北上班,她在陝西上班,多年來兩人兩地分居,算上這幾年她奔波在河北和陝西的日子,兩人真正在一起的時間並沒有幾年。
家人都反對她上訪,她自己卻樂在其中。每到年關,她就到當地政府的門口找人,或者幹脆躺在政府門口,一些部門可憐她,給她一些錢讓她回家過年,第二年萬物複蘇的季節,她又到上級部門上訪。
我見過她的背包,裏面塞滿了一遝又一遝的材料,摞起來足足有30厘米。各種原件、複印件、法律手冊,每一個都和她的案件有關。每到一個部門,她都顫顫抖抖地拿出這些資料,不厭其煩地說起自己的情況。
“你二人都退休了,你身體也可以,為什麼不趁著好機會去旅遊,去看看外面的世界”?信訪室的工作人員問她。
“我不是沒錢,我是咽不下這口氣,這官司我要打到底”。
“老人家,你現在不缺這個錢,你的情況處在邊緣,就是要解決問題也不是一下子的事情,你還是回河北吧,你的家人都為你操心呢”!
“我應該領這個錢,和我一起的人,一個月現在2000多呢,我還要去北京上訪呢”。
“你過了60歲,怎麼活到這個歲數還沒活明白,辛苦了一輩子,別為這件事影響晚年生活”。
她貓著腰進進出出,怕人說閑話還要關著門反映自己的問題,雖滿頭銀發依然思路清晰。哪一年出臺了哪些政策,她能說得一清二楚;哪一年有哪些文件,她那布滿老年斑的、顫顫巍巍的手能一下子抽到那個文件。
我為她難過,她缺的不是錢,一點都不缺錢,她卻一直為錢奔波。河北、陝西,一有消息她就北上南下,穿梭在兩地,來來回回。她滿足了自己的心,卻讓家人有了操不完的心。
不久前,一個公益律師說要了解有關她案件的情況,她一高興過馬路沒看紅綠燈,不小心被撲面而來的車當場撞死。
她終究是沒活明白。
放下,其實就在一念之間。若及早放下,怎麼會有後面的不幸?

(二)沖動的終身懲罰
她和他在火車上相遇,她擰不開礦泉水瓶子,他主動為她解圍,輕拿輕放的姿勢在她心裏留下了無比美好的印象。兩人互留電話號碼,她定義這是她的愛情。
她要和他結婚,她父母堅決反對。他母親去世多年,他自由慣了,許多事情自己拿主意,也有很強烈的大男子主義,脾氣還大得很。
“孩子,撇開經濟因素,這樣的男人不適合結婚,等你後悔了就晚了”。
“不,我愛他,我就要嫁給他,你不能幹涉我的婚姻”。
母親托人給她介紹對象,她以各種理由說對方的不是。
“哪怕對方是白馬王子,你也覺得對方不入眼”,母親沒好氣地說。
母親無奈,女兒若是鐵了心思,母親也得隨了女兒的心願。
母親要高了禮錢,盼望著他能知難而退,也願她能有更好的選擇。
她想念他,像是生了病,吃不下睡不著。
母親告誡她深愛不壽,這不是正常的戀情,而是魔念。她不認為,她放不下他,也放不下自己的念想。
母親越堅決,她叛逆的心思就越嚴重,越想著和母親作對。
她篤定了母親會要高禮錢勸他放手,於是背著母親和他來往,等到母親再見他時,她肚子已經大了。
母親允許了這樁婚姻,婚禮上母親哭成了淚人,母親為女兒的以後擔心。
孩子出生了,只好由母親照顧她和兒子。一個南方人,一個北方人,飲食習慣有很多不同。他開始挑剔飲食,她愛吃面食,他只吃米飯。
孩子一歲多的時候,兩個沒有正式工作的人南下打工,孩子交由母親照管。她覺得自己拖累了母親,近60歲還要像個年輕人一樣照顧孩子,而他,覺得她母親理所應當承擔照顧孩子的責任。
遠在廣州的她,盡不了做母親的責任,也盡不了做女兒的心。兩個人開始吵架,她痛心自己的母親,他說她頭發長見識短,到底是個是非多的女人家。
她開始後悔,母親容不得她有離婚的心思,畢竟是有孩子的人了,離婚不是那麼簡單的事情。從此,日子真的成了湊合著過。
放下,就在一念之間。她爭執與家人之間,用沖動換來終身懲罰。
諸如此類的事情很多。
放下,就在一念之間。平常心,就是最好的狀態,過於執著,即是著魔,那念想就像魔鬼附身,讓人做了念想的囚徒,囚禁在一個牢籠裏,不見天日。
有感於老舍先生的一句話:一個人太愛什麼,就會死在什麼上!還真是,無論是對於愛情、金錢,或是其他我們苦苦追求而有求而不得滋味的東西,不妨試著放下。
放下,就在一念之間,隨後你會發現,自己心裏輕松很多,感受也會大變樣,那份你求而不得的東西,其實有很多不錯的替代品,一樣可以供你消遣,或是服務與你的生活,讓你享受快樂,若是花費了太大心思去獲取一些東西,到手的滿意程度可能會大打折扣。

他與她的關於花的一生



  五歲那年,他碰到了她,看著她拿著花,他哭著吵著要花,媽媽說:“花是女孩子才能夠要的,男孩子不能要。”他還是鬧著要,媽媽打了他,他哭了:“不嘛不嘛,我就要。”她的媽媽對她說:“你把你的花給哥哥一朵。”她倔強的說:“不嘛不嘛,這是我的花我就不給。”她的媽媽打了她,她哭了,生氣的將花狠狠地扔到了地上。
  
  十歲那年,他遇到了她,他對她說:“我家養了好多花,而且都已經開了,我帶你去我家看花吧。”她很高興,說:“好啊,好啊,謝謝你。”這樣她來到了他的家裏,看到擺在中間的鬱金香,她戀戀不捨,他跑進了屋子裏對媽媽說:“媽媽能不能把那個花給她。”媽媽笑了,他說:“你要喜歡就拿去吧。”她高高興興地抱著鬱金香回到了家。
  
  十五歲那年,她想起了他,她拿著一盆花,對他說:“這盆花是我給你的,五年前你給了我一盆花,今天我還給你。”他說:“那我們還是朋友嗎?”她說:“當然是了啊,不過我要搬走了,我爸爸要被調到別處去工作,以後我要離開這個地方了,這盆花就當是紀念吧。”他說:“我還能見到你嗎?”她說:“不知道。”他說:“我家又買了幾盆新的話,你跟我去看看吧,看中哪個你就拿,就當我送你的禮物,”她子伸出了小拇指說:“咱倆拉鉤。”他也伸出了小拇指,她高高興興的來到了他家,抱走了他家的海棠花。
  
  二十歲那年,他見到了她,他對她說:“五年過去了,我以為再也見不到你了,沒想到咱們在大學裏又相見了。”她害羞的說:“是啊,這麼多年過去了,你還記得我啊?”他傻傻的摸了摸自己的頭說:“對了,你送我的那盆花現在已經長大了。”她說:“可是那種花我現在不怎麼喜歡了,因為它的花蕾很小。”他鼓起了勇氣,拉起了她的手,跑到花店,為她買了一朵玫瑰花,她很高興,她接受了他的玫瑰花。
  
  二十五歲那年,她離開了他,他拿著花,她也拿著花,他對她說:“你現在有男朋友了嗎?”她沉默:“你呢?”他無語,拿出了手中的花給她。她說:“對不起,我不能要你的花,我現在不怎麼喜歡花了,我知道你喜歡花,要不我這一束也給你吧。”他說:“其實我不喜歡花。”他和她將花丟在地上微笑著轉身,彼此哭泣著又撿起了地上的花。
  
  三十歲那年,他選擇了她,他們領了結婚證書,他對她:“沒想到我們還能夠在一起。”她說:“我離開過你,但是我感覺還是你對我好。”他拿著一束玫瑰花,來到了她家,迎娶她。她接受了他的花,那一年他家開滿了幸福之花。
  
  三十五歲那年,她離開了他:“他對你好嗎,對咱孩子好嗎?”她很氣憤:“對不起,很令你失望,我沒有人要,不像你,應該有很多美女相伴吧。”男孩很內疚:“我們離婚以後,我再也沒有找,我希望你還能回到我的身邊。”他拿出了花,她含著淚接受了他的花,一塊抱著孩子回到了自己的家。
  
  四十歲那年,他接受了她,她委屈的哭了:“你整天不在家,就說忙你的工作,事業,白天忙也就算了,晚上也這麼晚回家?你心裏還有沒有這個家,你到底在忙什麼啊?”他抽了一顆煙:“我這不是晚上有應酬啊,不是為了這個家啊,以後我就儘量早點回家。”他拿出了花,給了她,她委屈的接過花:“別說了,我去做飯。”
  
  四十五歲那年,他離不開了她,他的皺紋增加了許多,她拉著他的手:“不就是公司倒閉嗎,不是還有我嗎?孩子已經上學了,我也可以出去工作,公司沒了,你不是還有我嗎?咱們一塊維持這個家。”她拿出了花給他。她哭著接過了花。
  
  五十歲那年,他回味起了她:“孩他媽,這麼多年了,你還是像花一樣美麗,這幾年我出國務工,你辛苦了。”她說:“都這麼多年了,還說什麼外話,你整天在外邊為了這個家這麼辛苦。比起你來,我算不了什麼。”他拿出了花,她接過了花,把花插在了花瓶裏。
  
  五十五歲那年,他想起了她,他說:“孩子的婚事你怎麼看待,孩子想給他女朋友買九百九十九朵玫瑰花。”她說:“那得多少錢啊,再說了家裏不是有玫瑰花嘛,等到開了花,有多少朵就給孩子剪下幾朵,不夠再買。”她拿給了他玫瑰花。
  
  六十歲那年,他囑咐起了她,他說:“今天是孩子的大喜之日,你別忘了,囑咐孩子一定要帶好玫瑰花,沒有花,就沒有了這個氣氛。”她笑了:“都這把年紀了,還操那份心,兒子的事情,我怎麼會忘了,看,這不是準備好了嗎?”她拿過了玫瑰花。
  
  六十五歲那年,她照顧起了他,他睜開了眼睛:“孩子,以後如果我不在了,照顧好你媽,沒事常回家看看。”她哭了:“死老頭子,說什麼呢,又不是什麼治不好的病,等病治好了,讓孩子們給我們多買幾盆花。你什麼也不要幹了,就在家裏養養花。”她拿給了他菊花。
  
  七十歲那年,他念叨起了她:“這輩子你跟著我受苦了,要沒有你就沒有這個家。”他拿出了花給她,她笑了:“老不正經的,孫子都這麼大了,還沒正行。”他給她花,她接過了花,給了可愛的小孫子。
  
  七十五歲那年,他可憐起了她,在一間破陋的小屋中,他拉著她得手:“老伴兒啊,我明天就去給咱兒子要錢,給你治病,如果他不給,現在法律也允許,咱去告他們。”她哭了:“我只想看看我們孫子。”孫子來到了小草屋:“奶奶,爸爸不孝順你,我孝順你,你要什麼我都給你買。”他接過孩子手中的花,給了她,她笑著接過了花。
  
  八十歲那年,他離不開了她,可是他再也不能給她鮮花,而她也無法再陪他養花,但是,在他們的墳頭開滿了花。The seizure Sultan's Conflict A controversial Israel Mick Intercontinental