2011年3月24日星期四

想念

如何開頭書寫那一抹藏在心中的傷,雜亂無章卻清清楚楚,亂紅飛過羈絆著秋千,潺潺流水拒絕兇猛而點滴灌溉那寸看不見的心事。
甩開了時間的手,鑽進了柔軟之處常駐,即使涂鴉總也保持著潔白,紅玫瑰和白玫瑰都在搖曳生姿,始終是那兩朵筆下的瑰寶,不曾見到蚊子血和白飯粒的彷徨,崇拜著愛玲,於是藏他們於生命深處供奉著,不敢接近。
想念是個自由的詞彙,就好比柳條跟隨風的自由一樣,只是柳枝牽絆著樹幹而不曾遠行,楊柳依依風暗度。春天總是讓人遐想,萬紫千紅總是春,草綠春風充滿生機,在這溫暖的季節我總是想去遠行,再走一遍曾經心生激動的地方,撫摸一遍記憶的大門。
那時候我們是如此之近,伸手能撫摸到你的額頭,張口能訴說出飄蕩的福祉心聲,飛揚也是矜持的。身影是遊蕩的,於是我的心也變得不安定。你就是風,而我是吐露綠芽的柳枝,你的自由牽著我的羈絆,搖擺是甜蜜,看不見的是潺潺的傷,如滴穿石頭的水一樣啪嗒啪嗒敲打著我心,而你依然前行我行我素。日記總是在夜晚沁滿黑色十分爬滿你的身影,渴望和甜蜜伴隨著淚滴陪著我一分一秒,而破曉之時又將心鎖住。一天天的消逝,心空洞還是豐滿,荒蕪了,只因你,還是因為愛情。
忘記時間只為淡化你的身影,還是時間忘記了我們,將我們放在不同的天平上,而今的傷依然潺潺,藏得太深記的太真,或許是年少的天真始終留在那一抹記憶的潺潺之傷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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